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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这才是真正的误人子弟好吗?刘志远这么想着真是黑了脸,道:“看样子您这专家做的真是不称职啊,虽然当时这画作不为世人所欣赏,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并不是没有人能看出来其中的玄机,评论家德·凯拉特里说得较为中肯些,他曾对安格尔的学生说:“他的这位宫女的背部至少多了三节脊椎骨。”

然而安格尔的学生、曾为其老师作传记的阿莫里·杜瓦尔说得就更中肯:“他可能是对的,可是这又怎么样呢?也许正因为这段秀长的腰部才使她如此柔和,能一下子慑服住观众。假如她的身体比例绝对地准确,那就很可能不这样诱人了……”

三节脊椎!

台下的学生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真是惊呆了,一双双眼睛此刻就锁定在了大宫女的后背上,一群人眼睛都不错开一下的盯着这后背看着,如果按着这样算的话似乎她的脊背的长度真是超过了常人,但不可否认,正是这三节脊椎的多出,才让人看起来觉得这背超乎寻常的美丽吧?

“所以由此画卷,看得出来,安格尔具有他的探索勇气,尽管他所画的这个人物是有着很大的虚构性,但是安格尔他孜孜以求地在艺术道路上实践着自己的理想,这种“没有骨头”的变体增强了裸体特有的妩媚感。另外色彩的调配显得平和稳定、独具匠心,以至有人称威尼斯画派无一人能够企及,这才是《大宫女》会成为世界名画的原因之一。”

“如果你说这是宫廷风的话,那么我有话要说。”***已经被台下的学生所厌恶,一起来的专家里,一个面容深刻的人道:“严格的古典风格去要求,这幅画,存在很多超纲的地方,首先,色彩的“音域”受到严重破坏,背景上很强的蓝色和裸体肌肤的黄色,以及人体的明暗和粉红色调极不谐调,这些你要怎样来解释吗?”

“我曹,这问题问的简直是无耻啊?我分明记得清楚,这应该在之前电视节目解析当中是《大宫女》的未解之谜,也就是说是这些研究了多年的人没有搞清楚的问题,结果现在他们居然在课堂上将这种问题给扔出来,这不是明白的砸场子吗?回答不出来,刘志远就完蛋了,回答出来错了,也名声受损,总之这群专家真是阴险啊!

窦晨脸上没多余的表情,没得意,也嚣张,只是一双眼睛平静的盯着刘志远看着,“这个问题您完全可以不回答,刘老师!”

“没错,老师您继续讲您的课就行,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关于大宫女的画作解析,不是这种专业人员解决不出来,而放在这里为难人的东西!”

“没错!”台下的学生哪个是傻的?没有,当场直接将这话给说透还有一些外来者在的情况下,听到这话的人真是对窦晨十分的嗤之以鼻了!

“为什么研究一幅画一定要从严格的某种风格来审视?”刘志远脸上带着笑容看着窦晨,“这幅《大宫女》就,确实存在很多“越轨”之处,,其次是前面所说的夸张了的形体,这个女裸体几乎成了变形美的一种试验,它完全背叛了老师的庭训,但安格尔先生是个浪漫主义者,但我也要肯定,他从来不是当时所理解的那种意义的‘古典主义者’。安格尔似乎在这幅画上显示了自己在自然面前的独立性,但由于安格尔的美学信念的坚定性!才有了这幅《大宫女》的诞生,这样的解释你认为满意吗?”

刘志远脸上带着自信看着窦晨,如果连这种话也反驳的话,那他只能说这次来的几个专家当中除了草包就再无其他了,毕竟这话可是安格尔的学生杜瓦尔说出来的,如果他的话在不能置信,那么此去经年,绝对不会找出比这更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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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晨沉默了,如果一开始刘志远将这话放在前面,他一定会进行否认和抨击,但是在刘志远讲之前的背景,人文性格诸如此类都列举出来之后,突然在此刻窦晨发现他们的研究方向竟然是错的!

“既然对此已经没有任何异议,那么只剩下了本节课的最后一环了,“《大宫女》画面描绘了一个裸体的东方土耳其宫女形象……她把左腿放在右腿上,面朝画外,头上裹着土耳其式头巾,五官端庄优美,眼睛中有一丝温柔而贤淑的神色……”

“这幅画的构图很特别,画面上大宫女支起的左胳膊留出的三角形空问以及右臂在身体上留出的月形缝隙,描绘得如此完美,如果没有精湛的素描构图本领,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画中的色彩运用也极为出色,帷幔的深蓝色与人体鲜明的黄色和扇子的红色交织在一起,对比鲜明而又柔和,给人一种近乎冷艳的美感……”

“这种奇怪的色彩搭配在以前的画家中是很少有人运用的,尤其可见安格尔真乃不可多得的奇才画家之一,《大宫女》无愧是大师的代表作,也希望大家可以记住这些后面的深远意义,想了解艺术,就要知道艺术创造的本身!好了同学们的讲解到此结束,下课!”一场四十分钟的课精练到全程无尿点,众人还沉寂在刘志远给出的与众不同的震撼中,已经响起了下课铃声!

“啊啊啊!不想下课!太精彩了,教授求您拖堂一会儿吧!我们还想听!”“这绝对和我平常听到的《大宫女》的解析不同,我此刻脑海当中真的将那些垃圾给清理出去,只剩咱们刘老师讲解的这东西了,但是都是经典啊,我有些可惜,这些东西,我竟然没能将他给录制下来!

“老师您下节课在讲什么?我们还来听,实在是太棒了!这种解析真是让人熟记于心,以一种浅显易懂的方式到融会贯通,并且让我们了解的还是多面性,不仅仅是画作的表象而已!我爱死您得这授课方式了!”